风湿性联合瓣膜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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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8/23 20:18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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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眼识古董,收藏品自高

朱奎收藏,毛泽东作战命令手书

我的父母和我

我的父亲,我的守护神!

今天是父亲节,一直想写一篇文字,给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母亲,说不上具体原因,就是一直没有写,从有这个念头开始,估计有七八年了,有点感觉成了一个负担,以至于每一年到来母亲节和父亲节的时候,就开始良心拷问,“为什么还没有写?”今天又到了拷问自己灵*的时刻,想写,又担心把自己刚刚拾起写作的童话打断,就没有继续拷问。到了晚上,突然发现,该写了,因为这一次不写,会叨扰自己被拷问的灵*。为了平静,也为了不年复一年的灵*拷问,开始动笔写自己的父亲。我自觉自己是个不错的文人,也曾经有很多朋友和相识的人问过,您的父亲是不是个文化人?包括我当年从乡下,一个偏远的地方,一个知青,直接调到省会当了一个文学杂志的编辑,也有很多人认为我的后门很硬。真正了解我的人知道,就像我的公号介绍的一样,我是一个完完全全靠自己写作改变了命运的人。父亲严格意义上算不上一个文人,上过四年私塾,11岁的时候,爷爷和奶奶相继去世,因为父亲哥三个都小,所有的买卖和家产都给了爷爷的弟弟,于是,父亲中断了念书,去当了学徒工。但也因此,喜欢读书却陪伴了父亲一生,18岁以后,还拜师学过画画,听母亲说,和母亲结婚的头两年,偶尔还画画,后来,随着孩子多和工作辛苦,画不画了,但读书的习惯还有。我还清清楚楚记得,小的时候,家里床铺下的木箱子里,装有非常多的线装书,记忆最深的是“芥子园画谱”,只记得被我们几个扯了很多,忘记了当时用来做什么。记不得了,某一天,所有的书都失踪了,也忘记了是哪一年。这一点,继承了父亲,也喜欢读书。记得四年级时候读的“红楼梦”,就是父亲放在枕头边上,那时,我们只每天上午上课,下午学习小组,半个小时作业完成,我就拿父亲的书看,估摸父亲要下班了,再放回去。那时,不是特别懂,但是,就是爱看,四本都看完了。记得还有什么“大八义”“小八义”,“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”等等,都是父亲放在床头,我偷偷拿来看的。长成以后,我常常说的一句话:“我非常感恩父亲给了我强健的体魄,母亲给了我非常好的心肠。”母亲的文字,我会在下一个母亲节之前完成,这里只写父亲。我自小体弱多病,用母亲的话讲,你什么病都得过,什么肝炎,肺炎,胸膜炎。8岁那一年,上二年级,我被诊断得了风湿性心脏病,要住院。还清楚记得,房间里一个胖胖的小姑娘,四五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,记得就我一个男孩子。忘记住了多长时间,只知道,没有耽误学业。出院的第一天,父亲对我用命令的口吻说:“你身体太差了,从今天晚上起,我教你练功。”父亲很威严,在我们孩子面前从来没有笑脸,我们都很怕他。于是,心里虽然不是非常想,但不敢违拗。我知道,父亲自小练功,学的是形意拳和八卦掌,几十年如一日,每天早晚都要坚持练功,还教授了几个徒弟。知道父亲很厉害,后来,认识了很多习武之人,六七十岁了,还称我为“师兄”。记得有一次,回虎坊桥院里,五婶对我说:“你爸爸功夫可厉害,没解放的时候,有一次,你爸爸一个人和十几个警察打,也没打过你爸。”于是,开始跟爸爸学习武术。上小学时候的我从此以后,开始上瘾,我的生活里,除了读书之外,还多了一个练功。从这一天开始,直到我三十多岁,不管风霜雨雪,雷打不动,从没有耽误过一天,每天不动动,就觉得缺了点什么。也因此,练就了我至今还强劲的体魄。父亲是一个万能匠,这是给我们所有孩子的印象。昨天,母亲过八十八岁生日,还在念叨:“你爸什么都行,就是老五(弟弟)像他,你们都不行。”家里的自行车,半导体,收音机,都是他自己装,自己修,没有父亲做不了的。同学的母亲是医护室的,对我说:“你爸爸负责全场的大修,别人都不行,机器坏了,你爸爸一听,就知道哪里坏了。”还清清楚楚记得,年9月7号,这一天,我下乡,父亲到北京站送我,还没有进站,就有人拉住父亲,说,朱师傅,机器坏了,让您回去。父亲和我打了招呼,告诉我,常来信。就匆匆离去。父亲没有进站,自然没有听见火车启动时车站的哭声一片。上小学四年级时,班主任陈老师提问,你将来的理想是什么?别的同学都是科学家,医生,工程师,唯独我想像我父亲一样,做一个高级工匠。此时的我,除了拼命读书,被称为“书虫”,同时,每天最少早晚小三个小时练功。应该是六六年吧,北京当时有一个八卦掌的大师,名叫谢培习,在东单体育场教授徒弟,仅在北京,号称三千弟子。武术界,门户之间相互看不起或者不平之事常有发生。是谢的徒弟在父亲带我们练功的时候,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,我还记得这两个人的名字,是酒仙桥地区出名的玩闹。没过几天,大年初一,谢培习在东单体育场教授徒弟,我父亲去了。当着谢培习几十个徒弟的面,把谢培习扔了出去。从此,谢培习在北京销声匿迹。过后,几个习武人对我说:“师兄,你爸太厉害了,北京现在的顺口溜,平东四,镇朝阳,天下无敌朱XX。”还有一事,应该一书。文革中,厂子两派武斗,母亲怕父亲参加,就把父亲锁在家里。我们家住在三层楼上。等母亲下班回来,还没有进单元门,楼下一层的张婶就对母亲说:“你们老朱太厉害了,吓我一跳,我听着窗户响,我一看,是你们老朱从楼上爬下来。”母亲吓坏了:“他人呢?没摔着?”张婶回答:“好着呢,还告诉我对不起,踩了我们的窗台和鸡窝”。母亲回到家里,里屋窗户大开,外面正好是两个楼之间的把角处,母亲吓坏了,难以想象,父亲如何扒墙爬下去,万一摔下去。第二天,厂子里都知道了父亲从三层楼扒墙下来。一次,邻居状告我和他们的孩子打架,把脖子都打肿了,父亲二话不说,抬手就是一巴掌,抬腿就是一脚。和母亲一样,不管对错,被管教的总是我们。我16岁下乡之前,父亲消沉了一段,因为他早年加入过三青团,说他是历史反革命,因为他解放时就有交待,就没有进一步专*他。初中时候的我我十六岁下乡,检查身体的时候,护士吓了一跳,我的心跳只有38下,她问我难不难受?我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。她叫来了一个老大夫,老大夫给我号了号脉,问,你是不是每天锻炼身体?同学们告诉他,我练功,每天最少两个小时。老大夫说,全世界最好的长跑运动员心跳38下,你的心跳很有力,也是大运动量造成的,如果不锻炼,会往回走。我从十六岁,就知道了全世界最好的长跑运动员心跳38下。而我现在最安静的时候,心跳是47下。北京的一个画家,祖传的老中医,第一次见我,就和我说:“朱老师,我可以给您号号脉吗?”我回答:“当然可以。”他手刚号我的脉,就大声叫起来:“这是我见到的最长寿之人。”他太太说:“你还是头一次嚷嚷。”后来,也是他,建议所有的老年人来读朱奎的童话,因为可以返老还童。这一定要感恩我的父亲。后来,不管是下乡回来探亲,还是因公出差到北京,知道父亲喜欢吃耳朵眼炸糕,就特意给他买几个回来,父亲很高兴。后来发现父亲性情大变,不再那么威严,也不再那么父权主义,和我还经常争论一些问题,包括时事或者国家命运之类,包括对文革和国家的认知等等,如果争论无结果,每一次都会笑着说,我争不过你,我争不过你。我喜欢收藏,时不时会带上几件回来,父亲很喜欢,有时候也发表一下看法,甚至和我争论几句。有一次,因为舅舅工程时挖出来一件东西,想让我看看,他也要去,于是,和父亲一人一辆自行车,去了舅舅处。我看了东西,想买下,也谈好了价格,父亲帮助我和舅舅讨价还价,替我讨回来20元钱。那时候,我每个月挣90多元,已经有了稿费收入。而这个罐子当时商量的价格,是80元,舅舅当时要元。因为当时骑车,就没有拿回来。还记得我送给了父亲一个仿生瓷,是一个小洗,乍一看以为是根雕,细看是瓷器,父亲很喜欢,走时就送给了父亲。不知道现在藏在母亲家里的什么地方。有一次回来,和母亲一起看电视,父亲要睡了,父亲有肝硬化,肝疼,管母亲要止痛片,母亲给了父亲,父亲吃过一会,母亲问:还疼不疼。父亲回答:不疼了。过了一会,母亲以为父亲睡着了,笑着对我说:“建国,你知道我给你爸吃的什么吗?”母亲告诉我:“厂医告诉我,止痛片吃多了不好,尽量少吃,给他吃替代品,我给你爸吃的胃舒平,已经吃了很长时间了。”母亲说完,笑了起来。这时候,父亲突然哼哼起来,我看了看父亲,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上滚下来:我全听见了,糊弄我,又开始疼了。以后,父亲每一次都要检查,是不是去痛片。母亲第二天告诉我,她很后悔昨天说漏了嘴。我回来根据这个真实,写了小小说“索密痛”,小说选刊和文摘报都做了转载。30多岁的我小时候的我,柔弱可欺,记得邻居家的女孩子都可以欺负我,不管任何一个孩子欺负我,从来不敢还手。从打和父亲练功起,没有那一个孩子来欺负你,我也从此敢于打抱不平。四年级起,我是中队的宣传委员,文革中上的初中,我是我们班个子最矮的男生,却是我们排的排长。读书武装了我的头脑,练武强健了我的身体和自信。包括下乡,从19岁开始萌生靠写作改变自己的命运,没有人相信,农场的同伴们都当我是开玩笑,当我开始在报刊发表文章,他们开始刮目相看。我是77年正式调到杂志社做编辑工作,在这之前,杂志社已经借调了我三年,也就是说,从74年开始,我实际上已经离开了农场,那一年,我21岁。16岁下乡,19岁立志靠写作改变自己的命运,也就是说,两年完成了自己的志向。从改变了自己的命运,才开始认真思考,当一个作家,在没有做编辑之前,只想改变自己的命运。我是个幸运者,一方面是我自己的努力,一路上,也都有人帮忙扶持,感恩父亲给了我强健的体魄,感恩父亲给了我超乎常人的自信,也感恩所有有缘人对我的帮助和扶持。年,我去了德国,也很少回来,父亲偶尔会写信给我,前年,整理东西,发现了父亲的一封信,用玻璃夹子装了起来,可以常常看到父亲的文字。年12月的一天,早晨5点多,此时我在德国,突然恶梦中惊醒,大叫声也惊醒了太太。一个非常不好的梦,我告诉太太,梦见有人拿刀扎我的脑袋。早上八点多,家里的电话响了,我爬起来去接电话,是国内的姐姐来的电话。告诉我,快回来吧,医院抢救呢。我飞机赶回了中国。等我到了北京,父亲已经驾鹤西归,终于没有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。73岁,人生的两大坎之一,父亲终于没有扛过去。对了一下时间,我做恶梦有人拿刀扎我脑袋的时候,医院做开颅手术的时候。父子俩远隔万水千山,八千多公里,生生把他的对我的记挂传达给了我。如何解释呢?心灵感应?还是量子纠缠?父亲走了已经二十多年了,可是很奇怪,和母亲及同伴们说过多次了:“我从来没有父亲已经死了的概念,在我的生命中,不管我在哪里?我在做什么?总是有一个感觉,成就我的父亲永远是静静的,微笑着站在我的旁边。这种感觉从父亲走了那天起,无时无刻不在。我的两个奇人朋友告诉我:“你的父亲是你的守护神!”谨以此篇致敬我亲爱的父亲!年的我(前排左一)参加笔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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